聆聽的靜心是帶著你整個靈魂來傾聽的藝術
「如果一個人能夠學習到正確聆聽,他就掌握了靜心最深的奧秘。」
聆聽奧修的話語是一種幫助人們學習傾聽藝術的好方法。
透過聆聽他的聲音,你可以經驗到「毫不費力的寧靜」,
它也是把敏銳的覺知帶入你日常生活中的關鍵。
這是一個簡單的靜心,你可以在家裡安靜地聆聽,或者上下班的通車時、在公園裡漫步時傾聽。再也沒有比這更簡單容意的靜心了,它適用於任何人、任何地點。 一旦你選定了某一則奧修的演講話語後,找個適當的時間,為自己找個舒服、放鬆的方式聆聽,眼睛最好能夠閉起來
奧修話語的目的:「我說話的方式有一點奇特,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人像我這樣講話。就技巧上而言,那是不正確的,因為那幾乎要花上雙倍的時間。
但不同的說話者有不同的目的,而我的目的完全不同於別人。
他們說話是因為他們早已經準備好要說話,所以他們只是重複那些事先演練過的講稿。
其次,他們說話是為了要把某種特定的思想、概念灌輸到你身上。
第三,對他們而言,演講是一種藝術,所以他們會不斷的修飾他們的講稿。
而對我而言,我不是他們所謂的演說家或雄辯者,說話對我而言不是藝術,也不是技巧,事實上,我說話的技巧每天都變得越來越糟糕。
但我們的目的是完全不同的,我並不是要操控你而想要而使你印象深刻,我說話不是為了要說服你,達到某種目的,我說話並不是為了要說服你成為一個基督徒、印度教徒或回教徒,變成一個有神論者或無神論者。
這些都不是我關心的重點。
我的說話是一種針對靜心所設計出來的方法,說話從來沒有這樣地被運用過:我說話不是為了要告訴你什麼訊息,而是要停止你頭腦的作用。
我說話從來未經準備過,我自己都不知道下一個字會是什麼,因為我也從來不會犯錯。
如果一個人事先有所準備,他很可能會犯錯,而我從來不會忘記任何要說的話,因為要忘記,一個人必須要先記得它。所以我說話時的自由或許是有史以來從來沒有人擁有過的。
我也不關心我說的話是否前後一致,因為那不是我的目的。
一個想要透過演講說服你、操控你的人必須要前後一致,他必須是邏輯化的、合理的,才能擊敗你所持的論點。他正試著要透過語言來控制你。
我的目的是如此的獨特:我使用話語只是為了創造出寧靜的間隙,話語不是重點,所以我可以說任何彼此矛盾的話,任何荒謬、毫不相干的話語,因為我的目的只是為了創造。
話語是次要的,在字與字之間的寧靜才是重點。
說話只是我的一種方法,讓你對靜心能夠有絲毫的瞥見。
而一旦你知道那對你而言是可能的,你就已經旅行回到你的內在深處了。
這世界上大多數的人認為讓頭腦寧靜下來是不可能的事,因為他們不認為那是可能的,他們不曾嘗試。
如何給讓人們體驗到靜心的滋味是我說話的最主要原因,所以我可以不斷地、永恆地說下去,我說了些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給了你些許機會經驗到寧靜,而那是你在一開始時有困難獨自經驗到的。
我沒有辦法勉強你寧靜下來,但我可以創造出一個方法讓你很自然地寧靜下來。
我說話時,在句子的中間,當你正期待另外一個字句出現,結果出現的卻是寧靜的間隙。
因為你的頭腦正期待著要傾聽,正等著某些事情出現,不想錯過任何事情,很自然地它開始寧靜下來,可憐的頭腦能做什麼呢?
如果你知道在什麼時候我會有空隙,如果我告訴你什麼片刻我會是安靜的,那麼你的頭腦還有辦法思考,你無法安靜下來,你會知道這個片刻會有空隙出現,所以我可以和自己閒聊一下。
但因為空隙來的那麼突然…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在某些時刻停頓一下。
任何類似這樣的況狀,世界上任何一個演說者都會被譴責,因為當一個演說者一再的停頓時,那表示他沒有做好事前準備,沒有做好的他的家庭作業,那表示他的記憶力不可靠,所以他有時候找不出適當的字句。
但因為這不是演講,我也不在乎會譴責我的那些人,我所關心的是你。
不只是在這裡,在任何地方,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當人們傾聽錄音帶或錄影帶時,他們會經驗到同樣的寧靜。
我的成功不在於說服你,我的成功在於給你一個真正的體驗,讓你對靜心變得有自信,不再認為靜心是什麼離奇虛幻的事情,無念(no -mind)是哲學的概念,而是一種真實,是你是有能力經驗到的真實,並且不需要什麼特別的資格。
和我在一起,寧靜之所以變得容易還有另外一項原因。
我是寧靜的,甚至當我在說話時,我內在最深的中心不受到任何打擾,我對你所說的話對我而言不是干擾、負擔或緊張,我是全然放鬆的。
說不說話對我而言不會造成任何差異。
很自然地,這樣的狀態是具有感染性的。
但是我不可能整天說話,讓你一直保持在靜心的的片刻裡,我要你負起責任,而知道自己有能力寧靜下來對於你必須自己一個人靜心時有很大的幫助,因為你知道自己擁有這樣的能力…而只有當一個人親身經驗過後才會知道自己擁有這樣的能力,沒有其他的方法。
不要把你寧靜的責任都放在我身上,因為那只會為你創造出困難。
當你單獨一個人的時候,你該怎麼辦?
那會變成一個上癮,而我不要你對我上癮,我不要成為你的毒品。
我要你是獨立且有自信的,知道自己能夠自行經驗到這樣寶貴的片刻。
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時能夠有所經驗,沒有道理說你缺了我就無法有所經驗。
因為我不是你寧靜下來的原因,你需要瞭解這整個狀況:傾聽我說話時,你把你的頭腦放在一旁。 傾聽海洋,或傾聽來自雲端的雷鳴,或傾聽大雨的聲音都會把你的自我放到一旁,因為那是不需要的…海洋不會攻擊你,雨水不會傷害你,樹木不會攻擊你,你不需要做任何的防衛。
當你對生命、對存在如此的敏感敞開時,你會不斷地經驗到這樣的片刻,很快的,它會成為你的生命。 不論你在家裡、在工作還是在這兩者的路上,你可以運用任何一種聲音、噪音,把它們視為一種回到內在寧靜空間的機會。
奧修:邀請 #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