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我一直藏著一個秘密
奧修:The Last Testament, Volume 3, Chapter 23
奧修,你曾經說過,門徒的心跳是跟著你的心跳一起跳動。
你能夠就這個現象多談一些嗎?
一個門徒如何從「頭」移向「心」呢?
門徒是不是有時候會跟你一起脈動,也有時候不會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什麼原因讓門徒遠離你,又什麼原因使門徒回來呢?
這有一點難以了解。心的情事,總是難以了解。有少數的門徒無時無刻緊緊的與我融合在一起。沒有空隙。事實上,只有他們有資格被稱為朋友。
我想說一些這輩子以來我一直隱藏著的秘密:一個美麗的早晨,佛陀跟照顧他的門徒,阿難,去散步。
正逢秋天,樹上的樹葉幾乎掉光,葉子掉落在路上。風吹過樹梢發出動人的聲音。踏在這些落葉上,佛陀非常開心……枯葉的音樂。他撿起了幾片葉子在手上。
阿難問他:「師父,我一直想問你一件事,但是很難私下問你。總是有人圍繞在你身旁。
今天你獨自在這森林裡,我無法克制不問。
我想問你:你是否對我們道盡一切,還是保留了一些秘密呢?」
佛陀說:「你看到我手中的葉子嗎?你看到這整個森林的葉子嗎?」
阿難回答:「是的,我看到了,但是我不了解這樣的回答。」
佛陀說:「你會了解。我只說這麼多,而保留了像森林葉子這麼多的秘密。」
我剛好相反。我說了整個森林;只留下一個秘密,一片葉子。
佛陀圓寂之前宣告他將在二十五世紀之後以「彌勒」之名再回來。
「彌勒」的意思是朋友。佛陀沒有回來,不曾有成道者回來過,所以這只是一種說法…… 他所說的話意義重大。跟他回來與否無關;他無法再回來。
他的意思是,自古以來師父與門徒的關係在二十五世紀之後將不再適用。
那是他清澈的遠見,並非預言,只是他清楚的知道事情的演變,就像過去的演變以及正在改變的事件一樣,師徒的關係至少二十五世紀之後將會過時。然後成道師父將只是朋友。
我一直不想成為任何人的師父。
但是人們想要有一位師父,他們想當門徒,因此我扮演這個角色。
是我應該對你們很多人說請接受我當你們的朋友的時候。那些一直與我連結,沒有任何中斷的人才是真正的朋友。
有些人有時候與我同調,有時候沒有。你問為什麼會如此。
原因是––你或許會很驚訝––他們有時候與我同調因為我與他們同調;我說了剛好他們想聽的話。他們覺得,「這完全正確。」他們並非與我同調。相反的,他們覺得只有我滿足他們的想法與期望時才會與我同調。
那是幻象。一旦你真正進入我的頻率中,你不會再掉回去。如果有人掉回去,那意味著,我所說的,我所做的並不符合你。你依然有批判,你還沒有放掉批判。你的自我還在。
我以前習慣每天跟我的一位教授去散步。有一天在我們散步回來的路上,遇到另一位教授。他正要去散步,而我們正要回來。他認識我,但是不認識我的教授;我的教授是新來的,兩、三天之前才到我們系上。所以他問我:「你們每天都來這裡嗎?」我說:「是的,我每天都來,這三天我的教授也跟我來。」
我的教授看起來很不悅。我問他:「怎麼了?你看起來很生氣。」他說:「當然。你跟著我,你卻說我跟著你。」我說:「那是真的,教授怎麼會跟著學生呢?都是學生跟著教授。所以原諒我。但這剛好突顯你的愚蠢,從明天開始不要再跟著我。」
人很奇怪。我已經在那裡兩年,他只來三天,但是他要我跟著他。這只是自我處處想要滿足。同樣的,當我說了你想聽的話,你會覺得你跟著我,你的心與我一起脈動,跟我連結在一起。
不。請原諒我如此直率––只是我跟著你。很快的,當我說了些什麼或做了些什麼,你的心就不再與我一起脈動。
所以,記住一件事:當你跟我在一起時,那是連續沒有空隙的。
我說什麼、做什麼不重要,因為你不是裁判。你愛我的作風。我沒有批判你。我愛你本然的你。
如果有任何改變,記得,那是批判,你不但不跟著我,還試著把我拉向你。那並不是愛。
我可以跟著你,但是你在黑暗中,你將會引我到黑暗中。我沒有問題跟著你,你無法摧毀我的光,但是我會消滅你的黑暗。跟著你,我不會損失任何東西。
跟著我你將會損失很多東西。
當你愛某人,你是準備好要失去任何東西,甚至你自己。
當你準備好要失去自己的當下,友誼就完成了。
你也必須要提升到我想要這個運動所達成的層面。
讓夢想成真。不要把我拉下去。好嗎?
奧修:The Last Testament, Volume 3, Chapter 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