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9/05

平衡與寧靜

奧修在平衡與寧靜之間的洞見:

「寧靜一定是在當你的生命與能量處於絕對鮮活、有朝氣的狀態中出現。
這樣的寧靜才有意義。
如此一來,寧靜就會展現很多不同的品質。
它不會單調乏味,而是新鮮活躍。它是兩極之間一種微妙的平衡。
那麼,像這樣探索生命平衡與寧靜的人,他會想要在世俗上也會想要到喜馬拉雅山上。
他享受世俗中的喧鬧,同時也享受喜馬拉雅山上的寧靜。
他會在這相對的兩極中找出平衡點,並且待在這個平衡點上。
還有,這個平衡無法透過地平線性的努力達成。」

「你能夠只想到寧靜而不想到噪音嗎?
你能夠只想到出生而不想到死亡嗎?
你能夠只想到美麗而不想到醜陋嗎?
它們平衡且共同存在。
它們深深地與彼此聚在一起。」

2006/07/30

慈悲是萬靈藥

慈悲是萬靈藥

只有慈悲是具有療癒性的,因為所有人類之所以是有病的原因,都是因為缺乏愛。
所有人類所以是有問題的,都和愛有關。他已經沒有能力愛了,或者說他沒有接受愛的能力了。他已經無法分享他的存在。那就是不幸的原因,那就是內在所有糾結的源頭。
那些內在的傷痛會以許多方式浮出表面:它們會形成生理上的疾病,也會形成心理上的疾病。
在最深的內在裏,人們因缺乏愛而受苦。
正如身體需要食物一樣,靈魂需要愛。身體沒有食物無法存活,靈魂沒有愛同樣也無法存活。
事實上,沒有愛,靈魂不會生出來,更不必談到它的存活了。那就是我說慈悲是具療癒性的原因。
慈悲是什麼呢?慈悲是愛最純的形態。性是愛最低的形態,慈悲是愛最高的形態。
在性裏面的碰觸基本上是身體的,而在慈悲裏的碰觸則是靈性的。
在愛裏,慈悲和性兩者交雜著,那是身體和靈性的交雜。
愛是在性和慈悲的中途點。
你也可以把慈悲叫做祈禱,你也可以把慈悲叫做靜心。
能量的最高形態是慈悲,慈悲這個字是很美的,英文裏這個字的一半是「熱情‧PASSION」,不知如何的,熱情已經成為這麼的精鍊而不再像是熱情了,它成為了「慈悲‧Compassion」。

在慈悲裏,你只是單純的給予。
在愛裏,因為別人給你一些東西而你心存感謝,在慈悲裏,因為別人從你這兒拿去一些東西而你心存感謝,你因為別人沒有拒絕你而心存感謝。
你帶著能量來給予,你帶著許多花朵來分享,而別人允許你,別人帶著接受性來。你因為這個接受性而感謝他們。
慈悲是愛的最高形態生命裏最深的痛苦是當你無法表達,無法溝通,無法分享的時候。
最窮的人是一個沒有東西可以分享的人,或者他有東西可以分享,但卻失去了如何去分享的能力或是分享的藝術,這樣的人便是個窮人。
充滿性慾的人是個可憐的窮人,一個有愛心的人相較下較為富有,而有慈悲心的人是最富有了。他在世界的最高處,他沒有限制,沒有界限。
他只是單純的給予而繼續走他自己的路,他甚至沒有等你去說謝謝你,因為很深的愛,他分享出他的能量。這就是我稱它是具療癒性的。
除非慈悲在你身上發生,不要以為你已經活得很完整和全然了。
慈悲是個開花,當慈悲在一個人身上發生,百萬人都會得到治療,任何來到他身邊的人都會得到治療,慈悲是具療癒性的。

A Sudden Clash of Thunder

2006/06/19

聆聽的靜心

聆聽的靜心是帶著你整個靈魂來傾聽的藝術
「如果一個人能夠學習到正確聆聽,他就掌握了靜心最深的奧秘。」
聆聽奧修的話語是一種幫助人們學習傾聽藝術的好方法。
透過聆聽他的聲音,你可以經驗到
「毫不費力的寧靜」
它也是把敏銳的覺知帶入你日常生活中的關鍵。
這是一個簡單的靜心,你可以在家裡安靜地聆聽,或者上下班的通車時、在公園裡漫步時傾聽。再也沒有比這更簡單容意的靜心了,它適用於任何人、任何地點。 一旦你選定了某一則奧修的演講話語後,找個適當的時間,為自己找個舒服、放鬆的方式聆聽,眼睛最好能夠閉起來

奧修話語的目的:「我說話的方式有一點奇特,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人像我這樣講話。就技巧上而言,那是不正確的,因為那幾乎要花上雙倍的時間。
但不同的說話者有不同的目的,而我的目的完全不同於別人。
他們說話是因為他們早已經準備好要說話,所以他們只是重複那些事先演練過的講稿。
其次,他們說話是為了要把某種特定的思想、概念灌輸到你身上。
第三,對他們而言,演講是一種藝術,所以他們會不斷的修飾他們的講稿。
而對我而言,我不是他們所謂的演說家或雄辯者,說話對我而言不是藝術,也不是技巧,事實上,我說話的技巧每天都變得越來越糟糕。
但我們的目的是完全不同的,我並不是要操控你而想要而使你印象深刻,我說話不是為了要說服你,達到某種目的,我說話並不是為了要說服你成為一個基督徒、印度教徒或回教徒,變成一個有神論者或無神論者。
這些都不是我關心的重點。
我的說話是一種針對靜心所設計出來的方法,說話從來沒有這樣地被運用過:我說話不是為了要告訴你什麼訊息,而是要停止你頭腦的作用。
我說話從來未經準備過,我自己都不知道下一個字會是什麼,因為我也從來不會犯錯。
如果一個人事先有所準備,他很可能會犯錯,而我從來不會忘記任何要說的話,因為要忘記,一個人必須要先記得它。所以我說話時的自由或許是有史以來從來沒有人擁有過的。
我也不關心我說的話是否前後一致,因為那不是我的目的。
一個想要透過演講說服你、操控你的人必須要前後一致,他必須是邏輯化的、合理的,才能擊敗你所持的論點。他正試著要透過語言來控制你。

我的目的是如此的獨特:我使用話語只是為了創造出寧靜的間隙,話語不是重點,所以我可以說任何彼此矛盾的話,任何荒謬、毫不相干的話語,因為我的目的只是為了創造。
話語是次要的,在字與字之間的寧靜才是重點。
說話只是我的一種方法,讓你對靜心能夠有絲毫的瞥見。
而一旦你知道那對你而言是可能的,你就已經旅行回到你的內在深處了。
這世界上大多數的人認為讓頭腦寧靜下來是不可能的事,因為他們不認為那是可能的,他們不曾嘗試。
如何給讓人們體驗到靜心的滋味是我說話的最主要原因,所以我可以不斷地、永恆地說下去,我說了些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給了你些許機會經驗到寧靜,而那是你在一開始時有困難獨自經驗到的。
我沒有辦法勉強你寧靜下來,但我可以創造出一個方法讓你很自然地寧靜下來。
我說話時,在句子的中間,當你正期待另外一個字句出現,結果出現的卻是寧靜的間隙。
因為你的頭腦正期待著要傾聽,正等著某些事情出現,不想錯過任何事情,很自然地它開始寧靜下來,可憐的頭腦能做什麼呢?
如果你知道在什麼時候我會有空隙,如果我告訴你什麼片刻我會是安靜的,那麼你的頭腦還有辦法思考,你無法安靜下來,你會知道這個片刻會有空隙出現,所以我可以和自己閒聊一下。
但因為空隙來的那麼突然…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在某些時刻停頓一下。
任何類似這樣的況狀,世界上任何一個演說者都會被譴責,因為當一個演說者一再的停頓時,那表示他沒有做好事前準備,沒有做好的他的家庭作業,那表示他的記憶力不可靠,所以他有時候找不出適當的字句。
但因為這不是演講,我也不在乎會譴責我的那些人,我所關心的是你。
不只是在這裡,在任何地方,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當人們傾聽錄音帶或錄影帶時,他們會經驗到同樣的寧靜。
我的成功不在於說服你,我的成功在於給你一個真正的體驗,讓你對靜心變得有自信,不再認為靜心是什麼離奇虛幻的事情,無念(no -mind)是哲學的概念,而是一種真實,是你是有能力經驗到的真實,並且不需要什麼特別的資格。
和我在一起,寧靜之所以變得容易還有另外一項原因。
我是寧靜的,甚至當我在說話時,我內在最深的中心不受到任何打擾,我對你所說的話對我而言不是干擾、負擔或緊張,我是全然放鬆的。
說不說話對我而言不會造成任何差異。
很自然地,這樣的狀態是具有感染性的。
但是我不可能整天說話,讓你一直保持在靜心的的片刻裡,我要你負起責任,而知道自己有能力寧靜下來對於你必須自己一個人靜心時有很大的幫助,因為你知道自己擁有這樣的能力…而只有當一個人親身經驗過後才會知道自己擁有這樣的能力,沒有其他的方法。
不要把你寧靜的責任都放在我身上,因為那只會為你創造出困難。
當你單獨一個人的時候,你該怎麼辦?
那會變成一個上癮,而我不要你對我上癮,我不要成為你的毒品。
我要你是獨立且有自信的,知道自己能夠自行經驗到這樣寶貴的片刻。
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時能夠有所經驗,沒有道理說你缺了我就無法有所經驗。
因為我不是你寧靜下來的原因,你需要瞭解這整個狀況:傾聽我說話時,你把你的頭腦放在一旁。 傾聽海洋,或傾聽來自雲端的雷鳴,或傾聽大雨的聲音都會把你的自我放到一旁,因為那是不需要的…海洋不會攻擊你,雨水不會傷害你,樹木不會攻擊你,你不需要做任何的防衛。
當你對生命、對存在如此的敏感敞開時,你會不斷地經驗到這樣的片刻,很快的,它會成為你的生命。 不論你在家裡、在工作還是在這兩者的路上,你可以運用任何一種聲音、噪音,把它們視為一種回到內在寧靜空間的機會。
奧修:邀請 #14

2006/06/07

什麼是客觀藝術?

什麼是客觀藝術?
創造力是否多少與靜心有關?
奧修:藝術有兩種。
百分之九十九的藝術稱為主觀藝術;只有百分之一的藝術是客觀藝術。
這百分之九十九的藝術跟靜心無關。只有這百分之一的客觀藝術是以靜心為基礎的。
主觀藝術意味著你把自己的主體性倒入畫布裡;你的夢、你的想像、你的綺幻。它是你心理的投射。詩、音樂、所有層面的創造性也都一樣 - 你跟看你畫的人無關,你並不關心那個看了你的畫的人會怎樣;你一點都不在乎。
我們的藝術簡單的說就是某種程度的發洩。它對你有幫助是因為發洩這個部分有所幫助。它清掉使你作嘔的東西,使你變得乾淨些也較健康些。但你沒想過那個看了你的嘔瀉物的人會怎樣。他會變得反胃想吐,他可能會開始覺得自己病了。
看看畢卡索的畫。他是一個偉大的畫家,不過他只是一個主觀藝術家而已。看著他的畫,你會開始覺得不舒服、頭昏、好像你的頭腦有某些東西快要狂暴開來一般。你無法持續看畢卡索的畫太久。你會想逃開,因為這些畫並非來自寧靜的本性。它們來自混沌狀態,它們是惡夢的副產品。然而百分之九十九的藝術都屬於這個領域。
客觀藝術正好相反。創作者本身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丟出來,他是純然的淨空,乾乾淨淨。
從他的寧靜與空無中昇起了愛與慈悲。也從他的寧靜中昇起創造力的潛力。這個寧靜、這個愛與慈悲就是靜心的品質。
靜心把你帶回你最核心的地方。
你的中心並非只是你的中心,它是整個存在的中心。
我們只有在外圍才會顯得不同;當我們往內在核心的方向進入時,我們是一體的。
我們是永恆的一部分,那是言語所無法描述的一個極其光明燦爛的狂喜的經驗。
那是某種你能夠「在」…卻非常難表達的的經驗。然而你非常想要分享出那個經驗,因為圍繞你周圍的其他人正在摸索找尋的就是如此的經驗。而你擁有它,你知道這個途徑。
這些人除了自己的內在這個地方之外正到處追尋著這個經驗,卻不知內在就是這個經驗的所在!你真想在他們的耳邊大聲喊叫。你真想重重的搖撼他們,告訴他們:「張開你的眼睛!你要去哪裡?任何你所到之處都正遠離你自己。回家來,儘你可能的深入自己。」
這個想要分享的渴望就成了創造力。有些人用跳舞來表達。
曾經有一些神秘家 -例如:魯米(Jalaluddin Rumi)- 他就不以文字表達,他用跳舞來傳導。他就是跳舞。他的門徒會坐在他的身旁,然後他會說:「任何人如果你覺得想加入我的就一起跳舞。這是一種感覺。如果你不想加入跳舞,隨便你。你可以只是坐著觀賞。」
問題是當你看到想魯米這樣的人跳舞,你內在潛伏著的某些東西會開始躍躍欲試。
不知不覺的你會發現自己已經加入了跳舞之列。
在覺察到自己已經在舞蹈之前你早就已經開始翩翩起舞了。
這是個如此具有無價的經驗而使你像磁力般的被吸引著。
但你的頭腦還沒開始決定,你還沒考慮到贊成或反對、還沒想過加入或不加入,沒有。只是因為魯米舞蹈的美以及他散發出來的能量佔據了你。你被觸動到。
這個舞蹈就是客觀藝術。
如果你繼續跳下去 -而且你會慢慢越來越不尷尬,越來越有力量- 很快的你會把整個世界遺忘掉。會有這麼一個片刻來到,舞者消失了只留下舞蹈本身。
在印度有一些雕像,你只需靜靜的坐著靜心冥想,只是看著雕像。
它們是靜心者以這樣的方式、這樣的比例雕刻,使你只要看到這個雕像、外形、比例與它的美…,每一個細節都被非常的計算好要做出類似你內在空間的雕像。
所以只是與佛陀或瑪哈維亞的雕像一起靜坐你就會感到某種不同的經驗,那個經驗是不可能在西方雕像旁邊所感受得到的。
所有西方的雕塑都是性感的。如果你看著羅馬雕塑:很美,然而它會在你內在會昇起性慾。它擊中你的性能量中心。它無法提昇你。東方的情況正好完全相反。
他們在開始雕刻之前會先學習靜心、在開始吹笛子前他們先學靜心、在開始寫詩之前會先學靜心。靜心是任何一種藝術的必備條件;如此他的藝術將會是客觀的。
只要讀幾行徘句-日式小詩,只要三行,搞不好三個字,如果你能寧靜的讀它,你將會很驚訝。它比任何炸藥都更具威力。它直接就開啟你的自性之門。
在我屋子附近的池塘邊,有一首巴休(Basho)的小徘句。我非常喜愛這首詩,我要他的詩放在那裡。讓我每次來來去去時…。巴休是我所喜愛的人之一。沒有再比這個還好的了: 古老的池塘… 它可不是首平庸的詩。它是生動有畫面的。
想像: 古老的池塘。一隻青蛙跳入…你幾乎看得到這個古老的池塘! 你幾乎聽得到這隻青蛙撲通跳進池塘的聲音。
然後一切又歸於寧靜。古老的池塘還在,這隻青蛙已經跳進去了,牠跳進去的聲音甚至產生了比之前更深的寧靜。
讀他的詩不像是讀別的詩那般一首又一首的繼續讀下去…不,只是讀他的詩,然後靜靜的坐著。將它視覺化。
閉上眼睛。看著古老的池塘、青蛙;看著青蛙跳下水、水面上出現的漣漪,聽著聲音以及隨之而來的寧靜。
這就是客觀藝術。
巴休肯定是在一個非常靜心的心情下寫下這首詩的:坐在一個古老的池塘邊,看著一隻青蛙,然後這隻青蛙跳進池塘。突然間巴休覺察到一個奇蹟:聲音正深入寧靜中。這個寧靜甚至比之前還寧靜。這就是客觀藝術。
除非你是創造者,否則你無法找到真正的極樂。
只有在你成為宇宙偉大的創造力的一部分而從中創作時,真正的極樂才會出現。
然而要成為一個創作者,靜心是最基本的必備條件。
沒有靜心的基礎你依然可以畫只不過這些畫必須被燒掉,它不應該秀給別人看。
畫畫是好事,它使你卸下重擔,但是拜託,不要讓別人來接這些沉重的東西。不要現給你的朋友看,他們不是你的敵人。客觀藝術是靜心的藝術;主觀藝術是頭腦的藝術。
摘自 The Last Testament, Volume 3, #24

2006/05/27

只有充滿愛的人–一個準備好要愛的人–才能找到正確的伴侶。

只有充滿愛的人–一個準備好要愛的人–才能找到正確的伴侶。
這是我的觀察:如果你不快樂,你會找到一個不快樂的人。
不快樂的人會吸引不快樂的人。這是好的、自然的。不快樂的人不會吸引快樂的人,這是好的,否則他們會毀了他們的快樂。這絕對是好的。
只有快樂的人吸引快樂的人。
物以類聚。
聰慧的人吸引聰慧的人,白痴吸引白痴。
你與相同層次的人相會。
所以第一件要記住的事情是:如果這個關係是透過不快樂而發生的,那麼它一定會變苦。
先讓自己快樂、喜悅、慶祝,然後你會找到一些慶祝的靈魂,兩個跳舞的靈魂就會相逢,然後生起美妙的舞蹈。
不要因為怕孤單而找伴侶,不。他們是走在錯誤的道路上;別人被你當工具使用,你也被別人當工具使用。
但是沒有人想要被當工具使用!每一個單獨的個體都是他自己的目標。
把任何人當工具使用是不道德的。
先學習如何單獨。靜心是讓自己單獨的途徑。
如果你單獨的時候快樂,你就已經學到了快樂的秘密。
現在你們可以一起快樂。
如果你快樂,你就有某些東西要分享、給予。而當你給予時就獲得,不是獲得才能給予。這麼一來,會升起愛某人的需要。
一般人的需要是被愛,這是錯誤的需要。這是幼稚的需要,不成熟。這是幼稚的態度。
當嬰兒出生時。當然,孩子無法愛母親,他不知道什麼是愛,也不知道誰是媽媽,誰是爸爸。他完全無助。他整個人還需要被整合,他還不完整。
他只是一個可能性而已。母親必須給予愛,父親必須給予愛,這個家庭必須在這個子身上灑下愛。然後他學會一件事情:每一個人都要愛他。他從來沒有學習過他必須分享愛。
孩子長大之後,如果他還停在每個人都應該愛他的這種態度上,他的一生都會受苦。他的身體成長了,但是他的意念仍然不成熟。
一個成熟的人會知道別人的需要:現在我必須愛某人。
被愛的需求是幼稚、不成熟的。
分享愛的需求是成熟的。
當你準備好愛某人,就會出現美好的關係,否則不可能。
在兩個人的關係裡有可能是對彼此不好的嗎?是的,那就是這整個世界正在發生的狀態。
很難是好的。你甚至都無法對自己好怎麼能夠對別人好呢。
你甚至不愛你自己!你怎麼愛別人呢?愛你自己,對自己好。
你所謂的宗教聖賢一直教導你絕對不要愛自己,絕對不要對自己好。要嚴以律己!他們告訴你要寬以待人,嚴以律己。這真是荒唐。
我教你首先第一件事情是愛自己。不要嚴厲,要溫柔。照顧自己。學習如何寬恕自己;一次又一次又一次,七次,七十七次,七百七十七次。學習如何寬恕自己。不要對自己嚴厲、敵對。那麼你將會開花。在你的綻放中你將會吸引到一些別的花朵。這是自然的。
石頭吸引石頭,花朵吸引花朵。那麼就會有一個優雅、美妙的關係;這裡面充滿了祝福。
如果你能夠找到這樣的關係,你的關係將會昇華成祈禱,你的愛會變成狂喜,透過愛,你會知道神性。

2006/04/27

精神依靠

精神依靠
為了使你成長,我的的方式基本上就是使你從我身上獨立。
任何形式的依賴都會使你貶為奴隸,心靈的依賴是所有奴役中最遭的一個。
我不斷的努力使你覺察你的個體性、你的自由以及你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忙就能自我成長的天賦。你的成長是你本性中固有的一環。它不是來自外在;它不是外加上去的,它是你內在的展現。
所有我所給你們的靜心技巧都不需要依靠我 -無論我在或不在都沒有什麼差別-它們都依你而定。不是因為我的在,而是你需要這些技巧在你身上下工夫。
那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你的存在,是你的覺性與覺知能夠幫助你。整個過去的人類可以說是一部花樣百出的剝削史。
甚至那些所謂的宗教人士也無法免於剝削的誘惑。上百個師父中,百分之九十九的師父試著把這樣的概念強加於人們的身上:「沒有我你無法成長,無法進步。讓我承擔你所有的責任。」
但是,一旦你將自己的責任給某人的同時,無形中也拱手交出你所有的自由。
不可避免的,每一個師父終有一天會死,他們卻留下這一長串的奴隸:基督徒、猶太教徒、印度教徒、回教徒。
這些人是什麼?為什麼要當個基督徒、如果你能成為某人,就當個基督,絕不要當基督徒。你難道看不出宣稱自己是基督徒、跟隨一個兩千年前就死了的人是件很丟臉的事嗎?
沒有任何一個人是來拯救你的。
事實上,也沒有人能夠拯救任何一個人;這會違反自由與個體性的基本真理。
就我而言,我只是盡我每一個努力使你從每一個人身上解放出來 - 包括我在內 -
並且單獨的走在尋道的道路上。
OSHO

2006/04/19

越觀照,你的憤怒會減少,貪婪會減少,嫉妒會減少。

越觀照,你的憤怒會減少,貪婪會減少,嫉妒會減少。
我並不是叫你說:不要生氣,
因為那是長久以來人們所告訴你的,你們所謂的聖人一直告訴你:「不要生氣!」所以你已經學會壓抑憤怒,但是你越壓抑憤怒,就越在你裏面創造出更多的無意識。
你把東西壓入地下室,然後你害怕進入地下室,因為所有這些東西,憤怒、貪婪和性——都在那裏,你知道的!你將它們丟在那裏,各種垃圾都在那裏,那是很危險的、有毒的。
你會不敢進入內在。
那就是為什麼人們不想進入內在,因為進入內在意味著跟所有這些東西碰面,沒有人想去碰這些東西,你會想要逃避它們。
幾千年來,你一直被教導說要壓抑,因為壓抑的緣故,你變得越來越無意識。我不能夠叫你壓抑,我想告訴你的剛好相反:不要壓抑,觀照,警覺。
當憤怒升起,坐在你的房間裏,關起門來觀照它。
你只知道兩個方式:是生氣,暴力、破壞,或是壓抑它。
你不知道第三種方式,第三種方式是諸佛的方式:既不放縱,也不壓抑,只是觀照。
放縱會成為習慣。
如果你今天生氣,明天又生氣,後天又生氣,你就會形成一種習慣,你把你自己制約成越來越生氣。所以,放縱無法帶領你走出它。
那就是現代的成長運動被陷住的地方。
會心團體(encounter group)、原始治療、完型治療、生物能……有很多很美的事發生在世界上,但是他們都陷住在某一個點。他們的問題是:他們教導表達––那是好的,遠比壓抑來得好。
如果只能在壓抑和發洩之間選擇其中之一,那麼我一定會建議選擇發洩,但這並不是真正的選擇,有第三個選擇遠比這兩者來得更重要。
如果你表達,會變成習慣性,你籍著一再一再地發洩而學習,但是你無法跳脫出它。
為了某種原因,這個社區裏至少有五十個治療團體在進行,它只是要平衡幾千年以來的壓抑,只是為了平衡,把你身為基督徒、印度教教徒、回教徒、耆那教教徒或佛教徒所遭受的壓抑曝露出來,解除好幾世紀以來別人在你身上所造成的傷害。
但是要記住,這些團體並不是終點,它們只是為你的靜心作準備,它們並不是目標,它們只是用來解除過去錯誤簡單的方法。
一旦你將長久以來所有的壓抑從你的系統拋出,我就必須把你引導到觀照,如此一來,會比較容易觀照。放縱造成習慣,壓抑累積毒素在你裏面。在放縱當中,你將毒素丟給別人,但是他們不會保持沈默,他們會將它丟回來,它變成一個對抗;你將你的憤怒丟給別人,他們將他們的憤怒丟給你,但是沒有人受益,每一個人都受到傷害。
如果你壓抑……因為放縱沒有用,所以教士們發明壓抑,它使你免於危險。壓抑使你成為一個好公民、紳士,使你免於被法律逮捕的危險,它使你免於陷入敵意,它使你過得舒坦。壓抑幫助你變成比較好的社會人,的確如此,但是它卻使你的內在受傷,膿繼續在你裏面累積。
它在外在可以當成一個潤滑劑,但是內在你會變得越來越瘋狂。
靜心––靜心意味著觀照––你就會達到自由和喜樂。
OSHO
佛陀法句經第一卷

2006/04/14

這輩子我一直藏著一個秘密

這輩子我一直藏著一個秘密

奧修:The Last Testament, Volume 3, Chapter 23
奧修,你曾經說過,門徒的心跳是跟著你的心跳一起跳動。
你能夠就這個現象多談一些嗎?
一個門徒如何從「頭」移向「心」呢?
門徒是不是有時候會跟你一起脈動,也有時候不會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什麼原因讓門徒遠離你,又什麼原因使門徒回來呢?
這有一點難以了解。心的情事,總是難以了解。有少數的門徒無時無刻緊緊的與我融合在一起。沒有空隙。事實上,只有他們有資格被稱為朋友。
我想說一些這輩子以來我一直隱藏著的秘密:一個美麗的早晨,佛陀跟照顧他的門徒,阿難,去散步。
正逢秋天,樹上的樹葉幾乎掉光,葉子掉落在路上。風吹過樹梢發出動人的聲音。踏在這些落葉上,佛陀非常開心……枯葉的音樂。他撿起了幾片葉子在手上。
阿難問他:「師父,我一直想問你一件事,但是很難私下問你。總是有人圍繞在你身旁。
今天你獨自在這森林裡,我無法克制不問。
我想問你:你是否對我們道盡一切,還是保留了一些秘密呢?」
佛陀說:「你看到我手中的葉子嗎?你看到這整個森林的葉子嗎?」
阿難回答:「是的,我看到了,但是我不了解這樣的回答。」
佛陀說:「你會了解。我只說這麼多,而保留了像森林葉子這麼多的秘密。」
我剛好相反。我說了整個森林;只留下一個秘密,一片葉子。
佛陀圓寂之前宣告他將在二十五世紀之後以「彌勒」之名再回來。
「彌勒」的意思是朋友。佛陀沒有回來,不曾有成道者回來過,所以這只是一種說法…… 他所說的話意義重大。跟他回來與否無關;他無法再回來。
他的意思是,自古以來師父與門徒的關係在二十五世紀之後將不再適用。
那是他清澈的遠見,並非預言,只是他清楚的知道事情的演變,就像過去的演變以及正在改變的事件一樣,師徒的關係至少二十五世紀之後將會過時。然後成道師父將只是朋友。
我一直不想成為任何人的師父。
但是人們想要有一位師父,他們想當門徒,因此我扮演這個角色。
是我應該對你們很多人說請接受我當你們的朋友的時候。那些一直與我連結,沒有任何中斷的人才是真正的朋友。
有些人有時候與我同調,有時候沒有。你問為什麼會如此。
原因是––你或許會很驚訝––他們有時候與我同調因為我與他們同調;我說了剛好他們想聽的話。他們覺得,「這完全正確。」他們並非與我同調。相反的,他們覺得只有我滿足他們的想法與期望時才會與我同調。
那是幻象。一旦你真正進入我的頻率中,你不會再掉回去。如果有人掉回去,那意味著,我所說的,我所做的並不符合你。你依然有批判,你還沒有放掉批判。你的自我還在。
我以前習慣每天跟我的一位教授去散步。有一天在我們散步回來的路上,遇到另一位教授。他正要去散步,而我們正要回來。他認識我,但是不認識我的教授;我的教授是新來的,兩、三天之前才到我們系上。所以他問我:「你們每天都來這裡嗎?」我說:「是的,我每天都來,這三天我的教授也跟我來。」
我的教授看起來很不悅。我問他:「怎麼了?你看起來很生氣。」他說:「當然。你跟著我,你卻說我跟著你。」我說:「那是真的,教授怎麼會跟著學生呢?都是學生跟著教授。所以原諒我。但這剛好突顯你的愚蠢,從明天開始不要再跟著我。」
人很奇怪。我已經在那裡兩年,他只來三天,但是他要我跟著他。這只是自我處處想要滿足。同樣的,當我說了你想聽的話,你會覺得你跟著我,你的心與我一起脈動,跟我連結在一起。
不。請原諒我如此直率––只是我跟著你。很快的,當我說了些什麼或做了些什麼,你的心就不再與我一起脈動。
所以,記住一件事:當你跟我在一起時,那是連續沒有空隙的。
我說什麼、做什麼不重要,因為你不是裁判。你愛我的作風。我沒有批判你。我愛你本然的你。
如果有任何改變,記得,那是批判,你不但不跟著我,還試著把我拉向你。那並不是愛。
我可以跟著你,但是你在黑暗中,你將會引我到黑暗中。我沒有問題跟著你,你無法摧毀我的光,但是我會消滅你的黑暗。跟著你,我不會損失任何東西。
跟著我你將會損失很多東西。
當你愛某人,你是準備好要失去任何東西,甚至你自己。
當你準備好要失去自己的當下,友誼就完成了。
你也必須要提升到我想要這個運動所達成的層面。
讓夢想成真。不要把我拉下去。好嗎?
奧修:The Last Testament, Volume 3, Chapter 23

2006/03/30

那塔若吉靜心

那塔若吉靜心

這是一個全程65分鐘的舞蹈靜心,共分三個階段,由特殊設計過的音樂所搭配。
在這個靜心裡,你先是消失在舞蹈裡,然後放鬆在寧靜與靜止中。
「忘掉舞蹈的人,忘掉自我,就是成為那個舞蹈,這就是那塔若吉靜心。
舞蹈地這麼的深,以致於你全然忘記是『你』在舞蹈,而開始覺得你就是那個舞蹈。」「舞者與舞的區別必須消失,那麼它就變成是一種靜心。如果舞蹈與舞者的區隔還在那裡,那它就只是一種運動,它還是很好,很健康,但你無法說它是靈性的,它就只是舞蹈。
舞蹈本身是很好的,只要你跳舞,在舞蹈之後你都會覺得神清氣爽與年輕,但那還不是靜心。
舞者必須要消失,直到只有舞蹈被留下來。
不要只是站在一旁,不要只當個旁觀者。
參與它!「而且記得帶著遊戲的心情去進行。總是要記得這個字眼「遊戲般的心情」,對我來說它是最基本的事情。~奧修

第一個階段:40分鐘
眼睛閉著,允許你自己像是被佔據了一般地舞蹈著。讓你的潛意識能夠全然地接管你的身體。不控制你的舞蹈,也不需要觀照發生的事情,就是讓你自己全然地融入舞蹈中。

第二個階段:20分鐘
眼睛保持是閉著的,馬上躺下,靜止不動。

第三個階段:5分鐘
當音樂再度響起時,以歡欣與慶祝的心情來跳舞,享受它!

那達布拉瑪靜心

那達布拉瑪靜心全程一個小時,共分三個階段。

這是一種坐著進行的靜心,透過發出「嗡」的聲音以及雙手的移動,在頭腦與身體之間創造出一種內在的平衡與和諧。
這個靜心可以在任何時候進行。
最好是空腹進行,且在靜心後至少保持15分鐘的靜默。
「在那達布拉瑪靜心裡,記得這一點:讓你的身體與頭腦全然地在一起。但記得你必須成為那個觀照者....」~奧修

第一階段:30分鐘
眼睛閉起來,找到一個放鬆的姿勢坐著。雙唇閉著,發出「嗡」的聲音,這個聲音必須大到讓坐在你附近的人都能夠聽到。讓這個「嗡」的聲音震動你的身體。你可以把身體想像成一個中空的通道,其中充滿了「嗡」所產生的震動。不需要什麼特殊的呼吸方法,就是自然輕鬆的呼吸。你可以改變聲音的高低,如果你想要的話,可以允許身體自然、緩慢而輕柔的移動。

第二階段:15分鐘
這個階段分成兩個部分,各為七分半鐘。第一部分:掌心向上,以往外畫圓的方式來移動雙手。肚臍的部位為起點,雙手同時往前緩緩移動、分開,畫出兩個大圓,左右兩邊的動作一樣。這個手的移動必須非常的慢,慢到從外表看起來像是靜止一樣。感覺你向外給出你的能量。
七分半鐘之後(進入第二部分),音樂會改變,這時你轉動雙手將掌心朝下,開始以相反的方向來移動畫圓。雙手從肚臍的地方開始移動,然後在身體的兩邊向外分開。
感覺你將能量接收進來。
如同第一個階段一樣,如果你的身體有任何輕柔、緩慢的移動,允許它們發生,不要壓抑它們。

第三階段:15分鐘
完全寧靜而且靜止地坐著。

戈利仙卡靜心

戈利仙卡靜心

這個靜心技巧適合在晚上進行,它全程包含四個階段,每個階段各15分鐘。前兩個階段是為了第三個階段──自發性的拉提罕──做準備。如果在第一個階段裡你能夠按照指示的方法確實呼吸,那麼血液裡的二氧化碳會讓你感覺像戈利仙卡(聖母峰)一樣的高。

第一個階段:15分鐘
閉起眼睛坐著,透過鼻子深深地吸氣,讓空氣充滿肺部。讓空氣停留在肺部的時間越久越好,然後透過嘴巴慢慢地吐氣,直到肺部的空氣完全吐盡,吐氣的過程越慢越好。在這整個階段裡用這種方式持續不斷地呼吸。

第二階段:15分鐘
恢復正常呼吸的韻律。溫和地凝視著藍色的閃光或燭光。身體保持靜止不動。

第三階段:15分鐘
站起來,眼睛閉著,放鬆且敞開你的身體,讓身體按照它想要的方式輕柔、溫和地移動。不是控制也不刻意去「做」它,而是讓動作自然而優雅地發生。

第四階段:15分鐘
眼睛閉起來,躺下,靜止不動

2006/03/09

新人類

新人類
奧修:Philosophia Perennis, Volume 2, Chapter 2
我教導新人類、新世界觀。
我宣揚新人類。
過時的人類正瀕臨絕路,根本不需要幫助他們繼續生存下去。他們處於臨終之際,不要為此感到惋惜,讓他們結束。
因為,只有當舊的結束才會有新的誕生。我對人類的訊息是:成為全新的人。即使差一點也寧願不要。不是修改過的,而是跟過去完全無關,完全斷絕過去。
到目前為止,人類一直活得不實在;一直過著虛假的生活,活在病態之中。我們不需要活在病態中––我們可以跳出監獄,因為監獄是由我們的雙手所建造出來的。
我們會在監獄裡是因為我們自己決定要在監獄裡––因為我們一直以為它不是監獄而是我們的家我對人類的訊息是:夠了就是夠了。
覺醒!看看人類為自己做了什麼。在三千年之內發生了五千場戰爭。你無法說這是個健康的人類。只是偶而有個佛陀出現。如果花園裡只是偶而有一棵植物開花,其他地方都沒有花,你能說它是花園嗎?某些最基本的東西已經出問題了。
每一個人都帶著佛性誕生:少於這個就無法滿足你。我向你宣告你的佛性。然而,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幾千年來人們為什麼活在如此地獄之中呢?幾千年來活在非此即彼的觀念裡,成為高與低、世俗與靈性、入世與出世、善與惡、上帝與惡魔的戰場。這樣的後果嚴重的阻礙了人類的潛能。為了毀滅人類以及人類的力量,人們被策略所利用而分化為二元性。
人們一直生活在非此即比的概念中:不是唯物論者就是唯靈論者。
人們告訴你,你不能擁有兩者。不是身體就是靈魂––你被灌輸不能擁有兩者。因為這種根深地固的概念使人們一直受苦。當一個被分裂的人相互對抗著自己就等於是處於地獄之中。
只有當一個人不再對抗分裂的自己,天堂才會誕生。
分裂的人意味著苦難,整合的人意味著祝福與喜樂。截至目前為止,人類一直處於精神分裂之中,你被要求壓抑、拒絕、否定許多你自然的本性。然而,即使拒絕或否定本性也無法消除它們;它們會隱藏起來,從你的潛意識裡運作,因此變得更危險。
人是有機的整體。所有存在賜給人類的東西都是有用的,沒有任何東西應該被否定。
就像樂團一樣,需要做的就是創造出內在和諧的藝術。但是你所謂的宗教一直教導你不和諧、衝突且矛盾的方式。如果你一直跟自己抗爭下去,你將會繼續失去能量。
你會變得毫無生氣、遲鈍且愚蠢,因為沒有人能夠在沒有豐富能量下保有領悟力。當能量充滿時就會有領悟力。滿溢的能量增強領悟力。而人們卻活在貧乏的能量裡。
我對人類的訊息是:創造一個沒有分裂、整合、完整的新人類。
佛陀並不完整,左巴也不完整。
兩者都是一半一半。我愛左巴,也愛佛陀。
但是當我深入左巴的核心,發現他少了一些東西:沒有靈魂。當我深入佛陀的核心,他也少了一些東西:沒有身體。我教導的是一項偉大的會合:左巴與佛陀的會合––左巴佛陀––新的融合。
大地與天空的會合,可見與不可見的會合,所有兩極的會合––男女、晝夜、冬夏、性與成道。只有在如此的會合下,這個地球才會出現新人類。
我的門徒,我的人是這個新人類的第一道光芒。內在的分裂已經使人類走到自殺的地步。這只會製造出奴隸而已,而奴隸無法真正存活,他們沒有生存的意義。他們為別人而活,他們已經變成一台有技能、有效率的機器,然而機器就是機器。機器沒有喜悅的生活。它不會慶祝只會受苦。老舊的宗教相信棄俗。棄俗已經變成一種詛咒。
我帶給你的是祝福。我教導喜樂而不是棄俗。這個世界還沒有被放棄,因為神還沒有放棄它,你為什麼要放棄呢?……為什麼你要在世界之外呢?全然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透過全然將會帶來超越的生命。然後大地與天空將會是絕美的會合;每一件事情都不會錯。
兩極消失在彼此之間,相對的兩端彼此相輔相成。落伍的人不是真正的人類。他只是人型機器,他不是真的完整。一個不完整的人絕對談不上神聖。
每一天,都有新人類抵達。他們是少數,這很自然。但是新的種子已經來了,這個世紀末不是人類毀滅就是新人類誕生的關鍵。它完全依你而定。
如果你緊抓著過去不放,這個落伍的人類已經以各種方式準備好宇宙性的毀滅。他們準備死亡,他們已經失去生命的熱誠。這就是為什麼世界正處於戰備狀態。
第三次世界大戰將會是一場全面性的戰爭。沒有人會是贏家,因為沒有人會存活下來。不只人類會毀滅,地球上的生命也將毀滅。小心!小心你的政客,他們都有自殺傾向。小心這些把你分成印度人、德國人、日本人或美國人的老舊制約。
新人類一定是宇宙性的。他超越所有種族、宗教、性別、膚色的界限。新人類不分東方或西方,整個地球都是新人類的家。唯有如此人類才能倖存,不只存活,同時擁有人類的新視野…。老舊的觀念侷限在「不是/就是」的向度,新的視野將會是「兩者皆是」。
人類必須要有內外豐富的生活,不需要選擇其一。內在的生活不會牴觸外在的生活,他們有相同的韻律。你不需要只有外在貧窮而內在富有,也不需要外在富有卻拋棄內在的豐富。
這就是到目前為止,西方選擇了一邊––外在的富有;東方選擇了另一邊––內在的豐富!兩者都有所偏差。因此兩者都受苦。我教導你完全的富有。藉著科學豐富外在,經由修行滋養內在核心。如此使你合而為「一」,成為有機的個體性。新人類沒有戰場,沒有分裂的人格,而是統合、獨特、合作的完整生命形象。
新人類實現一個更可行且突變的形象,一個生活在宇宙的新方式,一個具有品質的新概念與真實的經驗。人們不會惋惜過去,反而慶幸過去已逝,黑夜已盡,黎明破曉天際。
我很高興,非常的高興,因為守舊的人正在消失;保守的教堂成了廢墟,老舊的廟宇為人所棄。我真的很高興這些舊式的道德觀正移為平地。
這是一次重大的危機。如果我們接受挑戰,這會是一個創造新局面的機會。
從來不曾有過像現在這樣成熟的時機。你正生活在最美好的年代之一,因為老舊正在消逝,或是早已經消失,因此出現了混亂的局面。然而只有在混沌之後才會誕生出閃亮的星星。你有機會再次創造一個新宇宙。這樣的機會偶而才有一次,非常稀有。
你有幸正逢此決定性的時代。利用這個機會創造出新人類。創造新人類必須從你自己開始。新人類將會同時具有奧秘、詩意與科學的品質。生命不會像過去陳腐般的被區分。
他會是個神秘家,因為他會感到神性的存在。他會是個詩人,因為他會慶祝神性的存在。他也會是個科學家,因為他會透過科學的方法探索存在。當一個人擁有這三種品質,就是一個完整的人。
這就是我對聖者的概念。落伍過時的人壓抑且具侵略性。他們一定會有侵略性,因為壓抑永遠導致侵略。新人類將會有創造力,有自發性。古板的人活在意識型態中。新人類不會依賴意識型態或道德觀,而是活在意識與覺知之中。新人類會為自己與存在負責。
新人類沒有落伍的道德觀,他超越道德觀。新人類帶著新的世界觀。現在他們只是少數的突變種,但是他們攜帶著新文化與新種子。幫助他們。爬上屋頂大聲宣揚他們的來臨:這是我給你的訊息。新人類敞開且誠懇。他們透明化、真實且自我表白。他們不是偽善者。他們不會為目標而活:他們活在此時此刻。
他們只知道一種時間:現在;一種空間:這裡。他們知道當下就是目的。
慶祝!新人類就要來臨,舊的就要結束,它已經在十字路口上,而新的已經出現在地平線上。
奧修:Philosophia Perennis, Volume 2, Chapter 2

2006/03/08

唯一的靜心就是觀照

奧修: The Great Zen Master Ta Hui, Chapter 28

經文:Not "keeping the mind still," but mindlessness.Though you may not fully know whether the teachers of the various localities are wrong or right, if your own basis is solid and genuine, the poisons of wrong doctrines will not be able to harm you, "keeping the mind still" and "forgetting concerns" included. If you always "forget concerns" and "keep the mind still," without smashing the mind of birth and death, then the delusive influences of form, sensation, perception, volition, and consciousness will get their way, and you'll inevitably be dividing emptiness into two.
「桶底脫時大地闊。命根斷處碧潭清。好將一點紅爐雪。散做人間照夜燈。」Only then do they know lazy Jung's saying: right when using mind, there's no mental activity. Crooked talk defiled with names and forms, straight talk without complications. Without mind but functioning, always functioning but non-existent -- the mindlessness I speak of now is not separate from having mind. These aren't words to deceive people.

長久以來「心定」和「無念」這兩件事一直被誤解。很多人認為它們是同義的。
它們看上去是同義的,但是實際上它們是相距甚遠的兩件事。無法連接。
那麼,首先讓我們試試找出這兩個語句確切的定義,因為今天晚上整個大慧的經文都是和了解這兩者的差異性有關的。 它們之間的不同很細微。
心定的人和無念的人在外表上看上去好像一樣,因為心定的人也是安靜的。在他安靜的外表下面是很大的騷亂,但他不讓它浮到表面上來。他極力的壓抑它。
一個無念的人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控制。他是純粹的寧靜,沒有任何壓抑,沒有任何自我規範––只是一片純淨、空曠的天空。 表面上的東西是有可能欺瞞人的。
一個人必須對外表上的事物保持極大的警覺,因為從外表上看上去它們是一樣的––雙方都是寧靜的。如果「心定」不容易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了。
它是容易達成的。無念不是那麼容易達成的;它不是廉價的,它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財富。
頭腦會玩保持靜默的遊戲;它會玩百物不思、沒有任何感情躍動的遊戲,但它們只是被壓制的,它們生氣勃勃,準備好在任何一個片刻跳出來。
那些所謂的宗教和聖人們掉入了心定的誤論當中。如果你不斷的安靜打坐,試着控制你的思想,不允許情感和任何活動在你內面發生,慢慢的它會變成你的習性。
這是這個世界上你能給你自己最大的欺瞞,因為每一件事都保持原樣,沒有任何事情被改變,但是看來好像經歷了一場蛻變。
無念的狀態和心定正好是相反的––它是超越頭腦的狀態。
它在你和頭腦之間創造了一個距離,頭腦變成了最遠的一顆星,好幾百萬光年那麼遠,而你就只是一個旁觀者。當頭腦被固定不動的時候,你是控制者。
當頭腦不在那裡時,你就是個旁觀者。這些就是辨別的標準。當你控制事情時,你是緊張的;你不可能不緊張,因為那些被你控制的東西不斷的試圖反叛你,被壓抑的東西想獲得自由。你的頭腦遲早會因為復仇而爆炸。
一個我喜歡的故事……在一個村莊裡,有一個充滿了憤怒和好攻擊的人,他那麼的暴力,因為極瑣碎的小事,他殺了他的妻子。整個村莊都對他感到恐懼因為他只知道暴力且毫無理性。在他殺他的妻子的那一天,他把他的妻子扔到井裡面,一個耆那教僧侶正好路過。
周圍聚集了很多人,這個耆那教僧侶說道,「這顆充滿了憤怒和暴力的心將帶着你進入地獄。」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這個人說道,「我也想變得像你那麼寧靜,但是我能怎樣呢?我什麼都不知道。
當憤怒抓住我時,我幾乎是無意識的,現在我殺了我的心愛的妻子。」這個耆那教僧侶說道,「要使這顆充滿憤怒、暴力與狂怒的心安靜下來,唯一的方法就是棄俗退隱。」耆那教是一個棄世的宗教,他們最終的放棄甚至是穿衣。
耆那僧過着裸體的生活,因為他甚至是不允許擁有衣服的。這個人是個妄自尊大的人,這件事對他來說很具挑戰性。當着人群他把他的衣服扔到和他妻子一樣的井裡。整個村莊的人都無法至信,甚至連這個耆那僧也有些害怕,「他是瘋了還是怎麼了?」這個人跪倒在他的腳下說道,「也許你花了好幾十年才到達了棄世的階段。我宣稱棄世了,我放棄所有的一切。我是你的門徒––請傳授我。」
他的名字是香提那薩,香提的意思是「和平」。經常是這樣的……如果你看到一個醜陋的女人,通常她的名字會叫薩戴柏,它的意思是「美麗的女人。」在印度有着奇怪的命名方式……稱瞎子為「納楊蘇克」。納楊蘇克的意思是「一個人的眼睛帶給他極大的愉悅。」這個耆那僧說道,「你有一個很美的名字。我不會改變它,我會留下它,但從這一刻起你必須記得和平就變成了你的震動。」
這個人訓練自己,靜止頭腦,長期禁食,折磨他自己,不久他變得比他的師傅更有名。憤怒的人,妄自尊大的人,利己的人能夠做的一些事,平和的人們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做到。他變得非常有名,成千上百的人只為了碰觸他的腳而來。二十年之後當他在首都的時候。
一個來自他的村莊的男人為了某些目的來找他,他想:「最好去看看在香提那薩的身上發生了些什麼樣的轉變。那麼多的故事––他變成了一個全的新人,舊的自我消失了而一個全新、嶄新的存在在他的裡面誕生了,他真的變成了一個平和,寧靜,安穩的人。」
所以這個人帶着極大的敬仰來見他。但當他看到穆尼香提那薩時,看着他的臉,他的眼睛,他無法相信他有過任何轉變。從這顆變得寧靜的心裡看不到任何優雅的流露。他的眼睛仍然自大––事實上變得更妄自尊大。他比過去更醜陋。 這個人還是走近他。香提那薩認出他,這個人曾經是他的鄰居––但是現在認出他有失尊嚴。
這個人也看出來香提那薩認出了他可是裝做不認識。他想,「這就足以證明。」他走近香提那薩問到,「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你叫什麼名字?」 當然,香提那薩非常憤怒,因為他知道這個人絕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依舊克制着自己,說道,「我的名字是穆尼香提那薩。」 這個人說,「好美的名字––-但是我的記憶力非常差,你能再說一遍嗎?我忘記了……你說是什麼名字來的?」 這太過分了。
穆尼香提那薩以前總是攜帶着一根棍棒。他拿起這根棍棒……他忘記了所有一切––二十年來控制着的頭腦––他說,「再問一次,我會讓你看看我是誰。你忘記了嗎?––我殺了我的妻子,我就是同樣的那個人。」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在無意識的一瞬間他領悟到這二十年是白白的浪費了;他一點都沒有變。但是無數的人在他身上感覺到了極大的寧靜……是的,他變得非常的自制,他不斷的壓抑自己,而且成功了。他倍受敬重,雖然他沒有任何資格受到敬重––如此的殊榮,甚至連國王都來碰觸他的腳。
你所謂的聖人只不過是受控的動物而已。頭腦只不過是你過去所有動物世的悠久的繼承,而不是其他的什麼。你能夠控制它,但是受控制的頭腦並不是覺醒的頭腦。 控制、壓抑以及克制的過程被所有宗教所教導,而就是因為他們扭曲的教導,人類寸步未動––仍舊是未開化的狀態。人們任何一刻都會開始自相殘殺。
不用片刻的時間他們就會迷失自己;他們完全忘記他們是人類,還有某些被期待著,更多更好的事情。只有極少數人能夠避免這個控制頭腦並相信他們到達了無念狀態的欺瞞。 到達無念涉及到完全不同的過程;我稱它為終極煉金術。它只由一個要素組成––就是觀照。
佛陀正好經過一個城鎮,一隻蒼蠅飛過來停在他的額頭上。他正和他的同伴,阿南達講話,他只是繼續講話並用手拂去蒼蠅。然後突然間,他覺察到這個手的動作是無意識的、機械的。因為他帶着意識的跟阿南達講話,他的手則是機械的拂去蒼蠅。
他停下腳步,雖然已經沒有蒼蠅了,他帶着意識的拂了一下手。 阿南達說道,「你在做什麼?蒼蠅已經飛走了……」 佛陀說道,「蒼蠅已經飛走了……但是我犯了一個過錯,因為我的那個動作是無意識的。」 只有佛陀用對了這個英文單詞「過錯––sin」的意思。這個「過錯」原本來源于健忘,無覺知,無警覺,機械性的做事––我們的整個人生幾乎是機械性的。我們不斷的從早到晚,從晚到早的做事,像機器人一樣。 一個人想要進入無念的世界只需要學習一件事情––只要這一步,旅程就結束了。
這一步就是覺知的做任何事情。覺知的移動你的手;覺知的睜開你的眼睛;當你走路時,覺知、警醒的移動你的腳步;覺察你的吃、喝,但是絕對不允許機械式反應掌控你。
這是唯一轉化練金術的秘密。 一個能夠完全覺知的做任何事情的人,就變成了一個光輝的現象。他充滿了光明,他的整個人生充滿了花香。機械性的人住在黑暗,骯髒的洞穴裡。他不知道光明的世界;他就像瞎子。覺知者是真的有眼睛的人。
大慧慢慢的深入內面轉化的更深奧的秘密。他說, 雖然你無法判斷來自不同地方的教師的對錯,但如果你本身的基礎是穩固和真誠的,那麼那些錯誤的教條就無法毒害你。
他說,判斷誰對誰錯是毫無意義的。有成千的教條,上百的哲理,而如果你繼續從這些字句裡尋找真理的話,你將會迷失在沒有路徑的叢林裡。
你只知道要在你的內面到達一個穩固的基礎。
……"keeping the mind still" and "forgetting concerns" included If you always "forget concerns" and "keep the mind still," without smashing the mind of birth and death, then the delusive influences of form, sensation, perception, volition, and consciousness will get their way, and you'll inevitably be dividing emptiness into two.
桶底脫時大地闊……重點不在控制自己跟存在分離;重點在於放下並且成為浩瀚––像存在般浩瀚。並且在觀照當中,你成為無限;在你的內面只有這一件事情是沒有界線的。
只是留意一下你的觀照,覺知。那是無邊無際的。沒有開始,沒有結束……沒有形態。
這個頭腦的絕對的靜止正是「無念」或「不著念」。那不是控制,不是訓練;那不是將你所有的壓力都放在你的頭腦上並使其保持安靜。不是的,它根本不在那裡。
房間是空的。沒有控制的人也沒有被控制的人。所有控制關注都消失在單純的觀照之中。這個觀照是廣闊無邊的。一旦你品嘗到了一點,它會擴展到宇宙的最極限。
。命根斷處碧潭清。好將一點紅爐雪。散做人間照夜燈。
他是提醒你甚至當你在觀照的路上,有時候舊習性還會顯現。但是不要煩惱;它們就好像燒紅的爐子上的雪片一樣,它們會自動消失。你只是觀察。不要關心,不要被干擾,不要煩惱。 有時候是憤怒,有時候是慾望,有時候是野心,但是這些不會阻礙你的覺知。
它們來了又去,不在你鏡子般的純淨中留下痕跡。你只需要記住一件事:不要與它們鬥爭、不要粉碎它們、破壞它們或扔掉它們。對頭腦來講那是非常自然的事,如果任何錯誤的事情發生,它會跳上去殲滅它。這是你唯一需要保持警覺的事情,因為這就是阻礙一個人超越頭腦的障礙。舊的習性會昇起––並且舊的習性是非常的根深蒂固的,它有許多、許多世那麼老。
你的覺知是非常的新鮮和年輕的;你的機械反應是古老陳舊的,所以很自然的它會回來。
有人侮辱了你––你不需要生氣,但是突然你發現憤怒昇起了。
那不是一個努力,那只是個舊習性,舊的反應。不要和它爭鬥,不要試着微笑,不要隱藏它。只是觀察它,它會來也會走…… 好將一點紅爐雪。 散做人間照夜燈。
Only then do they know lazy Jung's saying: right when using mind, there's no mental activity. 我正在對你講話,同時我也使用我的頭腦,因為別無它法。 頭腦是唯一用言語傳達信息的一條路;這是唯一可利用的途徑。
但是我的頭腦絕對寧靜,沒有思想活動;我沒有思考我將要講的話,也沒有思考已經講過的話。我只是自發性的回應大慧而不將我自己捲入其中。
這就好像你進入山中叫喊,山會做出回響﹕山沒有做出任何思想活動,它們只是單純的回響。當我談論大慧的時候,我只是一個山的回響。
Crooked talk defiled with names and forms, straight talk without complications. Without mind but functioning, always functioning but non-existent -- the mindlessness I speak of now is not separate from having mind.
這是一個奇妙的經驗,在沒有任何思想活動下使用頭腦。 無念卻依然運作,永遠運作卻不存在。 我從很小起就愛上了寧靜。 只要條件允許我都會靜靜的坐着。自然而然的我的家人認為我將會一無是處––他們是對的。我當然證明了我是一無是處,但我並不後悔。
事情會到這樣一個情況,有時候我正坐著,我的母親會過來跟我講,「看上去整個家裡沒有一個人。我需要有人幫我去菜市場買一些蔬菜回來。」我坐在她的面前,說道,「如果我看到有人來我會告訴他……」 我的存在是無關緊要的事實是已被接納的;我在不在那裡都不是問題。他們試了一兩次之後發現「最好讓他去,不要理會到他」––因為早上他們送我去買蔬菜,到傍晚我回來說,「我忘記你們讓我去做什麼了,現在菜市場已經關閉了。」在村莊,菜市場在傍晚打烊,菜農們都回到他們的村莊去了。
我的母親說道,「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們的錯。一整天我們都在等待,但是一開始我們就不該叫你去。你都去那裡了呢?」 我說,「就在我走出家門之後,離家很近的地方有一棵美麗的菩提樹」––就是佛陀在樹下開了悟的那一種樹。這種樹被命名為菩提樹––英文稱為:bo tree––源於佛陀。
沒有人知道在佛陀之前它叫什麼名字;它一定有過名字,但自佛陀之後便與佛陀的名字連接在一起了。 那裡有一顆美麗的菩提樹,它是那麼的誘惑我。 樹下總是那麼的寂靜,那麼的涼爽,沒有人打擾我,我不能夠只是路過而不在它的下面坐一些時候。
而那些平和的時刻,我想有時候它會延續一整天。 在幾次失望之後,他們想,「最好不要打擾他。」而對於他們接受這個我幾乎不存在的現實使我非常的開心。它帶給我極大的自由。沒有人對我期待任何事情。當沒有人對你期待任何事情時,你就掉入寧靜當中……這個世界接納了你;現在對你沒有任何期待。 有時候當我回家晚了,他們曾經去兩個地方尋找我。
一個就是菩提樹––因為他們開始到菩提樹下找我,我開始爬上去坐在樹上。他們會來到樹下在周圍看看然後說,「看上去他不在這裡。」 而我自己會點頭;我會說,「是的,那是真的。我不在這裡。」 但是不久我被戳穿,因為有人看到我爬樹並告訴他們,「他在欺騙你們。他一直都在這裡,大部分的時間都坐在樹上。」––所以我必須走遠一些。
那裡以前有一個回教的墓地…… 現在通常人們不去墓地。當然了,每一個人必須去一次,但是除此之外,人們不喜歡去墓地。所以那就是最寧靜的地方……因為死人不講話,他們不會打擾你,他們不會問你不必要的問題,甚至沒有人問你,你是誰,或者要你自我介紹。
我以前習慣坐在在回教的墓地。那是一個很大的地方,有很多墳墓,還有樹,有很多陰影的樹。當我的父親聽說我坐在那裡之後說道,「這太過份了!」有一天他來找到我說,「你可以開始坐在菩提樹上,或樹下,不會有人來打擾你。這太過分了,太危險了––事實上,當人們去墓地時,應該洗澡換衣。你在這裡坐一整天,有時候甚至晚上,當你回到家我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回來的。」 這是慣例,當你從墓地回來……通常沒有人去那裡,除非有人被差遣去,他們一定得須去;所以,他們是很不情願的去。從墓地回來之後通常人們直接去河裡洗澡,換衣服,只有這樣他們才進家門。所以我的父親說,「我不知道你這樣做了多久了。」 我說道,「自從你打攪到我坐在菩提樹上。我需要找到另外一個地方……」我告訴他,「甚至你偶而也來享受一下。當你疲勞或是太過於緊張的時候,就到這裡來––死人不會打攪任何人。」 他說,「別跟我提起死人––特別是回教的墓地……」
回教徒是貧窮的;他們的墓地是泥土的墓地。在下雨天,有時候遺體會顯露出來。泥土被沖洗掉了,你可以看到遺體––有的人的頭露了出來,有的人的腳露了出來。他說道,「再也不要跟我講讓我去那裡,只是這樣一個念頭有一天我處在那樣的境地,我的頭從墓地中顯露出來,就會讓我覺得真恐怖……你是個奇怪的孩子﹗」 我說,「有什麼不對嗎?那些可憐的人已經死了,他們不會做任何事情。
下雨了,他無法弄到一把雨傘,他能做什麼?如果他的一隻腳露了出來,他能怎麼辦?他不能把它拉回去––如果他把它拉回去那也會有麻煩,所以他保持靜默,讓事情保持它本來的面目。」 靜默的愛與不存在的愛給了我莫大的幫助,讓我能夠去理解當他說, Without mind but functioning, always functioning but non-existent -- the mindlessness I speak of now is not separate from having mind. These aren't words to deceive people.大慧是在說,「我不是用這些話來騙人;我沒有試圖去表現我的學問;我沒有試圖裝做我比你們更有學問。
我說這些話只是分享我的經驗,無念和頭腦是可以同時存在的。不應該運用壓抑的方式,只需要純淨的關照……慢慢的,慢慢的頭腦會失去它所有的內容,成為無念。」
所以「無念」和頭腦不是分開的。無念是頭腦內沒有內容物,不具有任何思想。它就好像一面不反射任何事物的鏡子。 明鏡般不反射任何事物的寧靜,是存在允許人類所擁有最大的祝福。
從這裡事情繼續擴展––一個神秘重疊着另一個神秘……沒有質問,沒有回答,只有龐大的經驗……滋養着,充滿着,使那些游蕩了幾生幾世的飢渴的靈魂得到滿足。
現在是停止徘徊的時候了。 有一個簡單的方法可以停止徘徊,那就是開始觀看你的頭腦,你的身體,你的活動。不管你在不在做事,有一件事情你必須要保持警覺––那就是你正在觀看。不要失去觀照者,那麼無論你是個基督徒或是印度教徒或者耆那教徒或是佛教徒,都不再是問題了。 觀照者是無人。它只是純然的意識。
這個純然的意識只會塑造一個新的人類,新的世界,在那裡人們不會為了一些愚蠢的理由而互相歧視。國籍,人種,宗教,教義,觀念意識––這些只是給孩子玩耍的,不適于成熟的人們。對於成熟的人們而言,存在當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觀照。
……一個僧侶將要去傳播佛陀的教誨。他自己本身還沒有成道,那就是為什麼佛陀召喚他並告訴他說,「記住,我必須告訴你這些話因為你還沒有成道……你善於表達,口齒清楚的,你能夠傳播我的教誨。你也許無法播種種子但也許你能夠吸引幾個人到我這裡來––但是也利用這個好機會來幫助你自己成長。」
這個僧侶問道,「我能做什麼,怎樣才能利用這個好機會?」 佛陀說道,「在每一次的良機,每一次的情況中,只有一件事情是你可以做的,那就是觀照。你會發現有時人們會因你而煩躁,憤怒,因為你傷害到了他們的意識觀念,他們的教義,他們的偏見。保持靜默與觀照。
因為人們對抗你,也許有些天你將得不到飯吃,他們甚至會不給你水喝。觀照……觀照你的飢餓,觀照你的口渴……但是不要因此煩惱,焦慮。比起你自身的觀照,你將要教導人們的事情就顯得不重要。 如果你保持覺知的回到我這裡來,我會非常的快樂的。
你接觸了多少人並不重要;你與多少人談話也不重要。最終的問題是你有沒有回到家,你有沒有找到觀照的穩固的基礎。那麼所有其他的都不重要的。」
這就是靜心唯一的;所有其它的靜心是同一現象的多種變化。 所以大慧的這個經文是最根本的經文之一。
好了,瑪尼夏?
是的,奧修。
奧修: The Great Zen Master Ta Hui, Chapter 28

2006/02/23

是什麼阻礙了我對生命說是?

是什麼阻礙了我對生命說是?
摘自<沙的智慧>‧ 奧修出版社

鍾愛的奧修:到底是什麼阻礙了我對生命說「是」,阻礙我完全臣服?
說「是」永遠都是對的嗎?

對生命說「是」是很困難的,因為你一直都被教導去說「不」。
那個制約已經非常久了,不僅有那個制約存在不允許你說「是」,還有某種內在的運作機構也不允許你說「是」。
當一個小孩生下來,他是一個說「是」的人,漸漸的,當他開始感覺他自己是一個個人,「不」就升起了。
小孩開始說「不」,你就可以確定他的自我誕生了。
沒有說「不」,自我無法存在,所以每一個小孩都必須說「不」,它是變成一個個人的內在需要。
如果小孩一直對每一件事說「是」,他將永遠無法變成一個個人,他將無法對他的存在有任何定義。
他怎麼能夠定義呢?「是」沒有給你定義,「不」才能夠給你定義。
當你說「不」,你知道那是「我」在說「不」,當你說「是」,並沒有「我」在裡面。
當你說「是」的時候,生命與你保持合一;當你說「不」的時候,你畫了一條界限,你有所主張,那就是聖經裡面亞當不服從神、對神說「不」的意思。
它是必須的,否則亞當將永遠無法跟神分離,他將永遠不能夠有任何個體性,他將會保持模糊,就好像雲一般,雲霧狀的。他必須說「不」,他必須不服從,他必須反叛。
記住,這不是某種發生在過去,而且只會發生一次的事;對於每一個新的亞當,它都會發生,對於每一個人類新的小孩,它都會發生。
每個小孩生活在伊甸園裡幾個月、幾年,然後漸漸地、漸漸地,他必須拒絕、他必須反叛、他必須不服從。
父親說:「不要做這個!」而他必須去做它,只是為了要說:「我是我自己,你不能一直像樣命令我,我不是一個奴隸,我有我自己的喜好,我有我自己的好惡。」有時候小孩甚至會做出某些他並不是很喜歡去做的事,因為父親叫他不要做。
他必須反對父親,那是要分開存在的唯一方式。他必須反對母親,他必須反對老師。
每個小孩都有一個說「不」的時機,這並沒有什麼不好,我並不反對它,否則就不會有個人,但是之後你會習慣於說「不」。
有一個時機,有一個季節去說「不」,但是也有一個時機要去學習丟棄那些不必要的「不」,否則你將永遠無法達到和神性合一。
只要瞭解那個要點:「不」幫助你和父親、母親、家人、社會分開,那很好,就它能夠達到那個情況而言,它是好的,但是之後有一天,你必須學習對神說「是」,對存在說「是」,否則你將永遠保持分開,而那個分開會產生痛苦,那個分開產生出一種生命的掙扎,產生出一種抗爭,因此人生就變成一個戰爭,然而生命不應該是一個戰爭,它應該是一種放鬆的喜樂。
所以,總有一天一個人必須說「是」。
你問我:「到底是什麼阻礙了我對生命說『是』?」
你害怕失去你的自我,是「你」在阻礙你自己,是你的自我在阻礙你。
就以前的情況而言,那是不錯的,它幫助你去除你過去的傳統、你過去的歷史、你的父親、你的家人、你的教會等等。那是好的,但是它的作用已經結束了,你已經不再是一個小孩!
現在,不要繼續抗爭,不要繼續帶著說「不」的舊習慣,否則你將繼續保持幼稚。
了瞭這個似非而是的真理:如果一個小孩從來不說「不」,他將永遠無法成長,而如果一個成人繼續說「不」,他將繼續保持幼稚。
有一天你必須全心全意的說「不」,然後有一天,你必須將那個「不」丟棄。
你問說:「……說『是』永遠都是對的嗎?」
不,並非永遠都對。
「不」有它本身的作用,但一個人不應該沈迷於它,就是這樣。
「不」本身並沒有什麼不好,有一些片刻你必須說「不」,有一些片刻你必須說「是」。
一個人必須能夠自由的說「是」或「不」。那是我一直在告訴你們的。
一個人不應該執著於這兩者之中的任何一個。
一個自由的人是一個注意看每一個情況,然後再說「是」或「不」的人,那個反應是怎麼樣,他就怎麼說,他在當下那個片刻覺得喜歡怎麼樣,他就怎麼說。
那個「是」或「不」不應該來自記憶。它不應該是一個固定反應,它應該是一個自然反應。
一個人必須自由的說「是」或「不」。
如果你執著於說「是」,你將不能夠有任何個體性;如果你執著於說「不」,你將只有醜陋的自我。
一個在「是」和「不」之間保持非常平衡的人才是健康的,完整的。
說「是」並非永遠都是對的,它不可能如此,沒有一樣東西永遠都是對的,也沒有一樣東西永遠都是錯的,但是你一再一再地被教以固定的觀念:這是錯的,那是對的。
對和錯是會改變的,當情況改變,它們就改變。沒有一樣行為就它本身而言是對的或可能是對的,也沒有一樣行為就它本身而言是錯的或可能是錯的。
每一個情況都是新的,你從來就無法知道。
永遠不要帶著固定的概念,固定的概念太執著了,你必須保持能夠自由行動。

2006/02/09

內省不是靜心

內省是去想關於你自己。

但是記住自己根本就不是思想:它是覺知到你自己。那個差別很微妙,但卻是非常大。

西方的心理學堅持要內省,而東方的心理學堅持要記住自己。
當你內省,你要怎麼做?比方說你在生氣;你就開始去想關於憤怒的事,去想說它是如何引起的。你開始去分析說它為什麼會被引起。
你開始判斷說它是好的或是壞的。
你開始合理化解釋說你的生氣是因為那個情況使然。
你沉思憤怒,你分析憤怒,但是那個注意的焦點是在憤怒上,而不是在自己。
你的整個意識都集中在憤怒上:你在看,你在分析,你在聯想,你在思索它,你設著在想出如何來避免、以及如何去除它、如何不要再犯。
這是一個思考的過程。
你會將它判斷成不好的,因為它是具有破壞性的。
你將會發誓說“我將永遠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
你將會試圖透過意志來控制這種憤怒。
那就是為什麼西方的心理學變成分析性的:分析和剖析。   
東方的心理學說:“要覺知。不要試圖去分析憤怒,那是不需要的。
只需看著它,但是要有覺知地去看。不要開始去想。
”事實上,如果你開始去想,那麼思想就會變成去看那個憤怒的一個障礙。
思想會矇在它上面,思想會像一朵雲一樣的圍住它,那個清晰就喪失了。
根本就不要想。要處於一種無思想的狀態,只要看。   
當你跟憤怒之間連一個思想的微波都沒有,你就直接面對那個憤怒。
你不去剖析它。你也不必很麻煩地去探討它的來源,因為那個來源是在過去。
你不去判斷它,因為你一判斷它,思想就又開始了。
你也不必發任何誓說“我將不再做它”,因為那個發誓將會引導你到未來。
在覺知當中,你停留在那個憤怒的感覺,全然在此時此地。
你沒有興趣去改變它,你沒有興趣去思考它,你只有興趣直接去看它,直接面對它,立即地,那麼那就是記住自己。   
這就是它的美:如果你能夠看著憤怒,它消失了。
它不僅在那個片刻消失,經由你深入的看而來的消失就能夠給你那個鑰匙,不需要使用意志,不需為為未來作任何決定,不需要去追溯它的來源。
那是不需要的。現在你已經有了鑰匙:看著憤怒,憤怒就消失了。而這個看是永遠都可以的。
每當憤怒存在,你就能夠看;然後這個看能夠成長得更深。   “
看”有三個階段。
第一,當憤怒已經發生,而且消失,就好像你在看著一個尾巴在消失——一隻象已經走掉了,只有尾巴在那裡。當那個憤怒存在,你因為涉入太深而無法真正覺知。
當那個憤怒幾乎消失,百分之九十九消失,只剩下最後的部分還在進行,消失而進入遠方的地平線,那個時候你才變得覺知。這是第一種狀態的覺知,很好,但是不夠。   
第二種狀態就是當那隻象在那裡,不只是尾巴在那裡,當那個情況已經成熟,你真的生氣到了頂點,在沸騰,在燃燒,那個時候你才變得覺知。   
還有第三個階段:憤怒尚未來臨,或是正在來臨——不是尾巴,而是頭,它剛好進入你意識的領域,那個時候你就變得覺知,那隻象尚未形成,你在那隻動物還沒有生下來就將它殺死,這是生育控制,那個現象尚未發生,那麼它就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摘自 靜心觀照- 修行的指引 Meditation- The first & last Freedom

2006/01/10

ASSERTIVE

"Everybody has to be assertive, not aggressive.
Those two words are totally different.
You can be assertive and very humble.
You cannot be humble and aggressive.
Aggressive is trespassing somebody else's right.
Assertion is simply making your right proclaimed, clear.
These are totally different processes. Assertion is everybody's fundamental right: "If you are not capable of understanding then I have to shout, but I am not interfering in any way in your life. I am simply saying, please keep away from my territorial prerogative.
I will never trespass your territory, but the same I expect from you.
That's what I would like our small children to be from the very beginning -- assertive, not aggressive; humble, but not ready to be enslaved by anybody."
Osho, excerpted from From Misery to Enlightenment

OSHO ZEN CARD

Morality has restricted all the juice and energy of life to the narrow confines of this woman's mind.
It can't flow there, so she really has become 'a dried up old prune.'
Her whole manner is very proper and stiff and severe, and she is always ready to see every situation as black and white, like the jewel she wears around her neck.
The Queen of Clouds lurks in the minds of all of us who have been brought up with rigid ideas of good and bad, sinful and virtuous, acceptable and unacceptable, moral and immoral.
It's important to remember that all these judgments of the mind are just products of our conditioning.
And whether our judgments are applied to ourselves or to others, they keep us from experiencing the beauty and godliness that lies within. Only when we break through the cage of our conditioning and reach the truth of our own hearts can we begin to see life as it really is.
OSHO ZEN CARD

接受自己和愛自己有什麼不同?

  
親愛的師父:“接受我自己”跟“愛我自己”有什麼不同?
奧修師父回答: 有很大的不同。

接受自己還是很低的意識狀態——當然,它比拒絕自己、譴責自己要好一點。
它只是一種醫葯,而疾病是拒絕、譴責自己。但是任何醫葯都沒有長久的、最終的價值;他的價值只是在於驅除疾病。一旦疾病走了,醫葯也該“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了。   
之所以產生這個“接受自己”的觀念,是因為長期以來,所有的宗教、傳統都教導人們不要接受自己,而是要譴責自己。都說你裡面有些醜惡的東西,你必須藏起來,壓抑它。
然後有說什麼生命中也有好的東西,但這些好東西不是天生的,是你必須要去努力學習才能得到的。   
這其中的要點就是:不好的、醜惡的東西是你天生就有的——你必須譴責它、壓抑它、約束它,最好是完全摧毀你的這些天性,但至少要約束住它。社會所尊敬的人主要是那些完全摧毀自己天性的人。這樣的人被稱為聖人、聖雄。   
由於千萬年的灌輸和訓練,你有了特定的道德良心——但道德並不是覺知。   
道德來自社會的訓練。而覺知是你的本性。   
對於覺知來說,你裡面沒有任何不好的、醜惡的東西。
自然所提供的一切都能用來幫助你的覺知成長。這是原料。   在一座美麗的大樓建成之前,你只看到那些髒亂的建築原料,你無法想像:用這些髒亂的原料最終能夠造出美麗的大樓。你可能會想:最好還是把地掃乾凈,把那些原料都扔掉。
但是你不知道:地面上這些髒亂的原料將會成為美麗大樓的組成部分。
所需要的就是好的建築師。   
大自然給了你一切東西,你能利用這些東西讓自己成為一個神;而你要不要成為一個神,大自然依然給你了自由。
如果你是被迫而成為一個神的,那麼你的神性毫無價值——你成了工廠的產品。   大自然不會強迫你,它只給你巨大的自由:你可以用同樣的原料創造出一個魔鬼,也可以創造出一個上帝;你可以為自己創造一個地獄,也可以為自己創造一個天堂。你可以墮落到最低,也可以上昇到最高。但沒有什麼是不自然的。
兩種情況都是你的可能性,你有選擇的自由。   
但所有的宗教都在說一個純粹的謊言。   
它們一直在說:你生來就是有罪的,你的天性、自然性只能把你帶到罪惡中去。
你必須跟你的自然性做斗爭。這就是它們的定義。
看看所有的宗教是如何定義“善”與“惡”的。
可能在具體問題上有不同的判斷,但基本原則是一致的,那就是:你身上凡是被自然控制的都是不好的。
你必須擺脫自然對你的控制。自然就是邪惡,你必須成為超自然的。   由此那個拒絕、譴責的觀念自然就產生了。
你裡面所有自然的東西都要被拒絕、被譴責。   
這意味著:你必須拒絕生命、破壞愛和歡笑。
你必須成為一個機器人,所有的功能都必須是後天的、人造的——按照那些所謂的先知、聖人的旨意去造。
其實“天性”、“自然性”就是意味著:不論你做什麼,你都無法破壞它、去除它;最多你只能隱藏它、壓抑它——你把你的自然性稱為“獸性”、“惡魔”。   
正因為人的自然性不被接受,所以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很吃香。
還沒有誰的思想能這樣在短短的時間內掀起全球性的革命。
這其中有什麼祕密?沒有什麼祕密。只要你看看基督教、猶太教和其他宗教都是怎麼對待人們的...它們全都壓抑人的性欲;因為性是你身體裡面最重要的能量。   
性就是你的生命力。   
你是通過性能量而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精神分析其實是宗教的副產品。
如果沒有這些宗教,也就不可能有什麼精神分析。
但現在反對宗教的精神分析已經和宗教心照不宣地合作了...很奇怪。   
心理醫生已經很明白這一點:狡兔死、走狗烹——如果精神分析徹底打敗了宗教,那就是精神分析的自殺,他們這些心理醫生就要失業了。   
其實弗洛伊德是個權力欲很強的人,但他又是個懦弱的人,他不敢像耶穌那樣自稱先知,但在他的潛意識中有一個強烈的想成為一個先知的渴望。
精神分析就是弗洛伊德的宗教,他是這個宗教的先知。
精神分析從一開始就是宗教的同謀,精神分析只是在表面上反對宗教,其實他們做的是同樣的生意:控制人們的精神。起先這個生意只有牧師和政客兩個股東,現在有了第三個股東:心理醫生、心理分析學家、心理學者。
他們的合作很默契,可以心照不宣,不需要彼此會面。   
宗教一直用“內疚”——人的自我譴責——來控制人們。   
所以第一件事就是接受自己。   
但我不喜歡“接受”這個詞,因為這其中似乎有這樣的意味:“能怎麼辦呢?我就是這麼個人,我能接受這樣的我。”
不,在我看來,僅僅接受自己是遠遠不夠的。   還要“愛自己”,這是完全不同的。愛自己會讓你感到受祝福。   
不論大自然給了我們什麼——我們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我們必須伴隨著歌聲和舞蹈去生活,沒有任何內疚。   
正是因為這個內疚,所以才會有接受自己的觀念。   應該讓內疚從人性中消失,一旦內疚被拋棄了,所有的宗教都會很快消失。   
接受自己是最起碼的,是一個最小值,但如果你能到達最大值,那為什麼要停留在最小值上?   “接受”自己仍然帶著某種否定性的東西。
“接受”這個詞意味著你曾經拒絕自己、譴責自己,而你現在要拒絕那個拒絕,譴責那個譴責。不,我不希望你被灌輸這樣的觀念。   
我的整個觀點是肯定性的、積極性的,要活生生、要熱烈、要充分享受生命中的一切。   
這就是“愛自己”的意思。   
完全忘記過去,你現在是個新人,就好像你就是亞當、夏娃。
沒有什麼過去,沒有什麼宗教存在過,一切都是新鮮的,一切還剛開始,你是第一個人——就像亞當、夏娃。
沒有其他人教導你怎麼做。
你是天之驕子,你擁有大自然的一切,你擁有你自己內在的智慧,你擁有你的本能。你不需要任何指導,直接去行動吧。
是的,也許你會犯一些錯誤——其實這並沒有什麼錯,這正是一個人的學習方式,成長方式。也許有時你會跌到——這根本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你可以馬上站起來;以後你就會更小心、更警覺,你已經從你的跌倒中獲得了某些東西。每一個過失、每一個錯誤都能讓你有所收獲。   
過失是很可貴的。錯誤是完全必要的。如果你想避免犯錯誤,那麼你就永遠無法成長,你將一樣東西都學不到,你將永遠無法成熟。   
因此你就好像是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上。
整個世界都等待著你去探索。
當你探索外在世界的時候,你將會很奇怪地發現:你對內在世界的探索也同時進行著。因為當你在探索外在世界的同時,你內在的洞察力、智慧、覺知都變得更敏銳了。
一個充分活過生命的人將同時探索外在和內在兩方面,當死亡來臨的時候,他能面帶微笑:他充分享受過了生命,他是從兩頭同時燃燒他生命的蜡燭的。
如果你能同時燃燒蜡燭的兩頭,為什麼要吝嗇地只燃燒一頭?當你能享受雙倍的光亮和火焰,那麼就享受它——因為享受不只是享受,每一個快樂都能讓你更接近真正的祝福和狂喜。   
當你到達了那個狂喜的狀態,你就能說:“我到達了,我實現了...大自然在我身上的使命完成了。如果現在死亡來臨,那將會受到歡迎:因為現在只有死亡這一件事情我還不知道。”
你將會熱切地與死亡相遇,你會縱身一躍,跳入死亡。   
但這就是生命的矛盾,   
一個準備去死的人,永遠不會死。   
一個準備跳入死亡的人,死亡對於他就消失了。   
死亡只光顧那些懦弱的人。   
死亡只光顧那些沒有真正活過的人——他們活著的時候就一直是死的。   
對於生命來說,死亡不存在。   
你越是活生生,你就越遠離了死亡。   
當你完全活了,那就不可能有死了。   
那時將只有生命,永生不朽的生命。

譯自《From Misery to Enlightenment》第十章)   
翻譯wxjqlws 更多內容: http://osho.wherebuy.com.tw/box/book64_00.htm

OSHO~NO MIND

Osho:
Issa wrote:
WHERE THERE ARE HUMANS YOU WILL FIND FLIES, AND BUDDHAS.
This whole cosmos consists of everything.
If you find human beings you will find flies. Issa is saying, "To find buddhas amongst you is as simple as finding flies."
Buddha does not put himself in any superiority game.
Buddha breaks down all the games that have been invented by all the traditions and the religions -- the games around God, the games around hell, the games around virtue, the games around sin, all are simply man-made games.
Buddha simply wants you to be completely free from man-made projections.
Just be simple and here. Let the stars shower on you and let the lotuses blossom in your being. You are not beggars, you are carrying all the splendor of existence within you; you have just not looked in. Buddha has brought religion to its very essential simplicity.
That's his contribution; against all traditions, against all stupid superstitions, he has rebelled. If I am accepting him, to use my hands as his gestures, it is only because of his rebelliousness.
Of course I am going to refine his rebelliousness -- in twenty-five centuries, too much dust has gathered. Behind the dust the mirror is absolutely clean.
Question 1 Maneesha has asked: WE HAVE HEARD YOU HAVE BEEN VERY SICK. WOULD YOU LIKE TO TALK ABOUT IT? No, Maneesha. Being sick is enough. To talk about it is being more sick. And remember, my body can be sick, I am never sick.
I watch everything, whatever happens. I will watch my death as I watched my life, and that's my simple teaching to you.
Osho : No Mind: The Flowers of Eternity
Chapter #1: To create a few more rainbows